爸妈告诉她，不是刻意瞒她一个人，而是为了瞒住所有人，只能也将她瞒住。严妍顿时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，“对，李婶，你把房子卖给我，我按市场价给你钱。这样你不用压价卖房了。”

程家的人那么多，只是这一个让她想到了程奕鸣，她才随口一问。她太明白“亲眼看到”是什么感觉了，她的脑子里，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……

程奕鸣微愣，目光透过落地窗，看着在花园里忙碌的倩影。也许，应该求助于笔迹专家和拼图高手了。

严妍没二话，马上补了一个妆。十分钟后。

严妍还能说什么，穿上最高的毛领衣服，出去吧。“感觉疲惫吗？”医生接着问。

“你说的有道理，但一切等我调查过后再说。”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